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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九月份的總統府前,一片火紅。

      但是他發現在人群中,有個詭異的搖擺份子,雖然說大部分的時間表明自己是紅色的,但有時又變成了綠色!!!!他心想:「哼!我這輩子最瞧不起這種搖擺不定的傢伙了!」

      可是更詭異的是,大家好像對這傢伙的搖擺還頗讚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日子久了,他決定上前去看看。

      「馬的...又紅燈了!」他聽到旁邊的駕駛人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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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來了。

      打從出生到這世上,一連串的不幸就開始在他身上展開。比方說原本好端端地坐 在位子上,突然前方的玻璃就碎成散狀,一張白淨的臉就被劃滿了傷痕;隔沒多久, 在一次的車禍意外中,雙腳隨著扭曲的車頭也跟著變了型;而最近的一次,則是頭部 受到強烈的撞擊,不知道魂都被撞飛到哪去了。

      「為什麼我這麼命苦呀?」想著想著,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老王呀!你有沒有覺得這假人在哭呀?」「你神經病呀?假人怎麼會哭?還不 快把它固定好,等一下的汽車對撞測試就快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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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可惡的女人!」男人咒罵著。

      為了她,男人和女人不知道吵了多少次。

      每次男人去找她,身上免不了總是沾上些味道,剛開始的時候,女人還不以為意,但男人越來越囂張,甚至好幾次還被女人當場撞見男人和她纏綿,直到女人下達了最後通牒,男人才不得不勉強接受了暫時和她分離。

      但是,隔沒幾天,這晚男人實在受不了了,男人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再次讓自己的雙唇緊貼在她身上,只要跟她在一起,男人就感覺到一陣說不出的舒暢。

      男人下定了決心,他決定今晚就去找她。

      砰的一聲,門被用力地打開。

      「死鬼!不是叫你別再抽煙了嗎!」女人大吼著。



突然想玩極短篇,過幾天再來寫另外一個靈感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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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寫這篇寫很久了
話說暑假的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突然間我開始想用「測字」的方法檢驗「夫妻」這兩個字
沒想到我得到了意外的結果

「夫」加上個「手」字旁,就成了一個「扶」字
而「妻」加上個「木」字旁,則變成了「棲」字
我覺得「扶棲」是隱藏的在表面的「夫妻」下的意涵

夫妻相處可以過的很幸福快樂
那當然是件好事
不過人生難免會遇到一些關卡需要夫妻同心共患難
能 彼此相互「扶持共棲」
那才叫真正的夫妻!!!
 
我記得前陣子看了黃金傳說有一集在撥藝人夫妻省錢對抗賽
剛好看到有一對摔角選手夫妻(@@a!?)
在最後一日的比賽那天說的感性話
原來他們夫妻倆以前也曾經有過一段過得很苦的日子
天天只能吃芋頭度日
而那天的晚餐吃的就是用芋頭做的料理
於是想起了他們以前那段辛苦的日子
彼此感謝對方,那段「相扶共棲」的日子
我記得我看到那段的時候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ps.  我後來跟一個中文系的學妹講我這個發現,她也頗為認同我,還問我說是不是有去修過她們系上的文字學??其實我以前曾經是有想去修啦,可是我純粹只是因為測字測太多了,喜歡亂改造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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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段又寂寞又美麗的心靈旅程.....

「青春吶喊,單車上路」
By: 賴鈺婷 (作家,高中教師)


這是一部吶喊青春的電影。

蘇花公路上的相逢與別離,在藍天與碧海,青山與白雲的場景裡,青春的迷惘、不確定前途何在的追尋。

在命運之前,日照、雲霧、斷崖與隧道,奇妙的因緣際會,讓流浪的女子與亡命的男子,交織出一段天涯海角的落難故事。

不斷在盤旋蜿蜒的蘇花公路上騎單車的男孩,我總覺得這段沒有出口的奔逃,像極了焦躁青春裡,那麼無奈,卻又總無法避免的固執衝撞。

上路。原是為了解脫而逃竄。最後卻發現,原來世界上真正過不了的關卡,其實是自己對自己內心的責罰。

就像志薔導演說的:「也許,真正的絕境不在懸崖頂端,也不在公路的盡頭;真正的絕境在人的心裡!唯有選擇面對,旅途中才能得到救贖,並展現全新的可能。」


這是一段又寂寞又美麗的心靈旅程。

我不自覺想起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中的少年。當世界上種種荒謬的遭遇降臨,像是《單車上路》中的阿國,踏上旅途追尋解脫,追尋遙不可及的救贖,可是命運的荒謬在於:所有種種,都已無從回顧、選擇,且就這麼硬生生成為不可挽回的事實了。

我們也總是悔恨。希望一切回到最初,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的時刻。

但畢竟,命運早已寫成,故事早有定局。

也許,這是一部提示我們勇於承擔、勇於面對的電影。在逃離的路線盡頭,山與海如此壯闊。單車上的青春,不知道為什麼而追,迷路天涯中,卻又已經回不去最初的樣子了。

然後,當我們在山窮水盡之處,認真看待內心深處回家的渴望。像是片中女孩(阿妹)一心一意追尋「清水圓柏」的意象—對於家,對於親人,愛永遠是無法出口,看似冷漠疏離卻又滿是矛盾心結的情懷。

在離去與歸返之間。在生的困惑與死的錯愕中,公路上騎著單車的身影,看似瀟灑輕盈,卻帶著孤獨的重量。青春焦躁的味道。

當我們吶喊青春。青春不來,我們去。一起進戲院支持《單車上路》吧。


賴鈺婷 ,作家,高中國文教師,著有散文集《彼岸花》
單車上路官方網站:http://www.wretch.cc/blog/roadinthe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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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心情很煩燥
原因是我想去說一句話,但是卻又覺得現在還不能說
害怕一旦說了,那麼我心中所建構的世界可能就此崩毀
 
於是,我抽牌了
我想知道我該如何去做
因為這已經困擾我十多年了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
我已經壓抑太久了
 
而抽牌的結果讓我好驚訝
天堂,地獄
就在我的腦中
 


1.問題→46 找尋、追尋、探詢

你處於很大的危險之中!任何時候--當你在愛、在笑、或者只是活著--!你或許偶而合找到神。

        這是泰戈爾所說的一個很美的故事:

        千千萬萬世以來,我一直都在找尋神。我看到祂……有時候是離得很遠……我跑過去……等到我到達那裡的時候,祂已經再往後退一步,這種事一再一再地重複,但是到了最後,我終於來到了一個門,那個門上面掛了一個招牌:「這是神所住的屋子。」

        泰戈爾說 : 我第一次變得擔心,我變得非常煩惱。我兩腳發抖地爬上了樓梯,我正要去敲那扇門,突然間,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

        如果我去敲門,而神把門打開,然後呢?然後每一件事就都結束了--我的旅程、我的求道路程、我偉大的冒險、我的哲學、我的詩、一切心的渴望--一切都結束了!我將會自殺!

        看到了那一點,泰戈爾說,我就將鞋子脫下......因為下樓梯的時候或許會發出聲音......當我下到了最底下那一階,我就開始跑,我沒有往回看。自從那一次之後,我一直在跑,跑了好幾千年。

        我仍然在找尋神,雖然現在我已經知道祂住在那裡。所以,一切我所必須做的事就是避開那個地方,我可以繼續到處去找他,但是我必須避開那間屋子……那間屋子縈擾著我,我記得很清楚,如果我在偶然的機會下進入那間屋子,那麼一切就都完了。

摘自 「 鵝就在外面!」


我想,這就是我的困境。也許真的被我遇到了,但是我卻如同泰戈爾所說的故事般,我害怕去敲門,即便可能真的是我不斷所追尋的......


2.對它更敞開→7 超越貪婪

將你的覺知轉到正面的方向而朝向信任,任何自然所給予的都是對的,以這個信任作為出發點,讓你自己帶著感激的心情來歡舞。

  偉大的印度神秘家那拉達要去見神,他一面彈琴,一面走過一個樹林,在那裡,他碰到一個年老的聖賢坐在樹下。

  那個年老的聖賢說:「請你幫我向神問一個問題,看看現在我還需要多少時間?看看我的解放什麼時候才會發生?」

        那拉達笑著說:「好。」

  當他繼續走,他發現在另外一棵樹下有一個年輕人在那裡唱歌跳舞,那拉達開著玩笑問他說:「你是不是也想問神一些問題?」

        那個年輕人沒有回答,他繼續跳舞,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一樣。

        幾天之後,那拉達回來,他告訢那個老年人說:「我幫你問了神,他說還要三世。」

        那個老年人很生氣,他將他的念珠和經典丟掉,說:「這是絕對的不公平!竟然還要三世!」

  那拉達走到那個年輕人那裡,他選在那邊跳舞,他說:「雖然你沒有問,但是我順便問神開於你的事,然而我在擔心不曉得要不要告訢你,看到那個老年人在生氣,我實在是有一點遲疑。」

  那個年輕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而繼續跳舞。那拉達告訴他說:「當我問神,神告訢我說:『你去告訴那個年輕人,說他會被再生出來很多很多世,就好像他在跳舞的地方旁邊那棵樹上的樹葉那麼多世! 』」

  那個年輕人聽到了這些話甚至跳舞跳得更高興,他說:「有那麼快嗎?世界上有很多樹,很多樹葉……我只要這麼多嗎?如果你下次再見到神,替我感謝他!」

  據說那個年輕人就在當下那個片刻被解放了。如果信任是那麼地全然,時間是不需要的。如果沒有信任,那麼再三世也是不夠的。我的感覺是:即使在現在,那個老年人一定還在附近的某一個地方,這樣的頭腦是無法得到解放的,這樣的頭腦就是地獄。

摘自「完美的師父」
 

3.奧修的洞見→41 失敗

當你單獨一個人想要去做任何你想做的,當你想要跟整體分開,它就變成失敗。成功就是在神裡面,跟神在一起。
        我跟我內在的愛人談話,我說,

        為什麼要如此地匆忙?

        我們感覺到有某種心靈

        它愛著小鳥、動物、和螞蟻

        或許同樣的那個心靈

        在你母親的子官裡給你光

        現在你完全像孤兒一樣地走動

        這合乎邏輯嗎?

        那個真實的情況是

        你自己轉開了

        而決定單獨進入黑暗

        現在你糾纏在別人裡面

        而忘掉了你曾經一度知道的

        那就是為什麼你所做的每一件事

        都有某種奇怪 的失敗在裡面

        你沒有在你自己的人生當中觀察到它嗎?一切你所做的都一直在失敗,你仍然無法了解那個要點……你以為那是因為你沒有做好,所以你又嘗試另外一個計劃,然後你又再度失敗。你認為那是你的技術不夠,所以你又學了技術,然後你再度失敗;你認為:「世界在跟我作對。」 或者:「 我是人們嫉妒之下的受害者。」你繼續為你的失敗找解釋,但是你從來沒有洞察你失敗的真正原因。

        卡比兒說,失敗是因為你缺少了神。就現在的你,你就是失敗的根本原因。成功是在神裡面,跟神在一起。感覺那個宇宙的心靈、那個「 道 」--那個散佈和瀰漫著整個存在的法則--你由它生出來,有一天,你也將會回到它那裡。

摘自 「 革命 」 一書


4.將它表現出來→8 從生活中學習

讓你生活中的每一個情況來教你

        當偉大的蘇菲宗派神秘家哈山正在垂死,有人問他:「哈山,你的師父是誰?」

        他說:「我有千千萬萬個師父,光是要念出他們的名字就需要花上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的時間,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但是有三個師父我一定要告訴你 。」

        其中一個是賊,有一次我在沙漠中迷路,當我去到一個村子,那時候已經很晚了,每一樣東西都關了,但是最後我找到一個人,他試圖在一個人家的牆壁上挖洞,我問他說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過夜,他說:「現在夜已經這麼深了,要找地方很難,但是你可以跟我待在一起--如果你能夠跟一個賊待在一起的話。」

       「 那個人非常美,我跟他住在一起一個月!他每天晚上都會告訴我說:『現在我要去工作了,你可以休息,你可以祈禱。』當他回來,我就問他:『你有偷到什麼東西嗎?』他就說:『今天晚上沒有,但是明天我會再試試看,如果上帝允許的話……』他從不絕望,他總是很快樂。」

「當我一直在靜心又靜心,靜心了好幾年,但是到了最後都沒有什麼事發生,有時候我會覺得非常失望,失望到想停止這一切荒謬的事,突然間我就會想起那個賊,他每天晚上都會說: 『如果上帝允許的話,它明天就會發生。』」

        「我的第二位師父是一隻狗。有一次我口渴的時候去到河邊,有一隻狗跑過來,牠也口渴,牠往河裡一看,看到另外一隻狗也在那裡,那是牠自己的映象,牠變得害怕,他叫一叫就跑開了,但是牠實在太口渴了,所以又跑回來,最後,不顧一切害怕,牠就跳進了水中,那個映象就消失了。從那裡我得知一個神的訊息: 『一個人必須不顧一切恐懼地跳下去。』」

        「第三位師父是一個小孩子。我進入到一個城裡,有一個小孩帶著一支點燃的蠟燭,他要將這一隻蠟燭放到寺院裡面去。」

        「只是好玩,我問那個小孩說:「 這隻蠟燭是你自己點的嗎?」

        他說:「 是的,先生。」 然後我問他說:「本來蠟燭沒有被點燃,然後它被點燃,你能不能顯示給我看那個光來自那裡? 」

        「那個小孩笑了,他將蠟燭吹熄,然後說: 『現在你看到光消失了,它消失到那裡去了?你告訴我!』」

        「我的自我被粉碎了,我的整個知識都粉碎了,就在那個片刻,我感覺到我自己的愚蠢,自從那一次以後,我就放棄了我所有的知識。」

        是的,我沒有師父,但那並不意味著我就不是門徒,我接受整個存在作為我的師父,我從生活中學習的傾向比你們更深入,我信任雲和樹木……我按照存在本然的樣子來信任它。我沒有師父,因為我有無數的師父,我從每一個可能的來源學習在道上成為一個門徒是必須的。

        成為一個門徒意味著什麼?它意味著能夠去學習,隨時準備學習,對存在具有接受性。跟一個師父在一起,你會開始學習如何去學習……慢慢、慢慢地,你就會跟師父進入同一個步調,漸漸、漸漸地,你就能夠了解那個重點說,以同樣的方式,你也能夠跟整個存在進入同一個步調。

        師父是一個游泳池,你可以在他那裡學習如何游泳,一旦你學會了,所有的海洋就都是你的。

摘自「奧秘中的奧秘」第一卷


5.結果→37 天堂之門

當你是有意識的,那麼你就是在天堂裡。保持清醒、保持警覺、保持有意識!這也是依你而定。

        哈古音禪師是稀有的開花之一。有一個戰士來找他,一個日本的武士,他是一個偉大的軍人,他問說:「有任何地獄嗎?有任何天堂嗎?如果有地獄和天堂,那麼它們的門在那裡?我要從那裡進去?」

        他是一個生性單純的戰士,戰士們一直都很單純,他們沒有狡猾的頭腦,他們不會算計,他們只知道兩件事:生和死。他不是要來學習任何教條的,他想要知道那個門在那裡,好讓他能夠避開地獄而進入天堂。哈古音回答的方式只有戰士能夠了解。

        哈古音說:「 你是誰?」

        那個戰士回答:「我是一個武士。」在日本,成為一個武士是非常驕傲的一件事。它意味著成為一個完美的戰士,成為一個不怕死的人。他說:「我是一個武士,我是一個武士的首領,甚至連國王都要尊敬我。」

        哈古音笑著說:「 你是一個武士嗎?你看起來好像一個乞丐!」

        他的自尊受傷了,他頓時忘記了他來此的目的,他抽出他的武士刀要殺哈古音。

        哈古音笑著說:「這就是地獄之門,帶著這把劍、這個憤怒、和這個自我,地獄之門就在這裡打開。」

        這是一個武士所能了解的。那個武士立刻了解,所以就將他的刀收進刀鞘裡……哈古音說:「天堂之門就在這裡打開。」

        地獄和天堂都在你裡面,這兩個門都在你裡面。當你無意識地行動,那就是地獄之門;當你變得很警覺、很有意識,那就是天堂之門。

        頭腦是天堂,頭腦也是地獄,頭腦有能力變成這兩者的其中之一,但是人們一直認為每一樣束西都在外在的某一個地方……天堂和地獄並不在人生的盡頭,它們就在此時此地,那個門隨時都是開的……在一個單一的片刻裡,你可以從地獄走入天堂,你也可以從天堂走入地獄。

摘自「根與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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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
 
詞/曲/唱:張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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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 Day
詞/曲/製作:五月天 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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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9 Fri 2006 12:38
  • 白佛

白佛

作者:辻仁成
譯者:張秋明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06年02月18日
ISBN:9861730273




得獎榮譽
‧1999年 法國費米娜獎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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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31 Wed 2006 20:09
  • 長大

If growing up were easy, would it take so long??(如果成長是件容易的事,那人生還需要那麼長嗎??)─電影《An American Tail:Fievel Goes West》(美國鼠譚2)

上禮拜在跟一個朋友閒聊
聊著聊著
就聊到了"長大"這件事

她說以前有喜歡的人的時候
做什麼事情,總是會試著尋找這件事和喜歡的人之間的關係
想找看看他的影子或痕跡
一直過了好幾年(我猜過程應該頗糾纏不清的)
才真正下定決心要和他劃清界線
開始學著自己一個人過生活
於是自己買了一棟房子
開始清理和他有關的事物
也許是以前送的禮物、也許是曾經一起出遊的照片...(我亂猜的XD)
總之,就是一起共有的記憶
而真正做了這些之後
才覺得自己真的稍微長大一點了
沒有那麼依賴了

我覺得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要喜歡上一個人需要勇氣
而要放棄自己喜歡的人
需要同等質量的勇氣
有時候...可能甚至要更多
一開始的時候,感覺會是像在否定自己
因為那是自己所挑選的人
放棄自己挑選的人,同時也是在承認自己的失敗
但是只要一但走過了,卻也同時是在肯定自己
因為自己肯真切的面對真實的自己

有時候自己是很難面對的
會有潛伏在表象下的懦弱、害怕等等的負面情緒
(尤其我們兩個都是愛面子的獅子座XDDD)
當自己可以面對這些負面的情緒
表示自己比以前又更勇敢了、更獨立了些
或許有個伴可以依賴是很好,但是能依賴自己,不是更好嗎??

後來我遇到一個學姊在閒聊的時候
又遇到了另外一個面向的"長大"
我這學姊之前在榮總當實習醫生
不過現在實習結束了,同窗們就此各奔前程
當兵的當兵、就業的就業etc.
她很難過,感覺很不捨
甚至跟我說不想當人了,好難受XDDD
我安慰她說
人生哪個階段不是如此呢??
如果妳不當人的話,又怎麼會有這些珍貴的回憶呢??
如果真的很難過
那更要好好記著這樣的感覺,以後不管遇見誰,都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間與緣份
或遲或早,人都是要離別的
後來學姊說她知道,說這就是她不想長大的緣故了
還自己承認是幼稚的小孩
果然長大跟年紀是沒有直接關聯的XDDD

ps. 開頭我講的那一位朋友,是一位大了我16歲的正妹喔,雖然說已經將近40了,可是看起來卻感覺只有30出頭,在跟我講感想的時候,常常說感覺好像是在跟小學生講感想,還說我怎麼不趕快長大,我說長大這事有時候是要靠機緣的@@",要慢慢等候,就像種樹一樣,不可能一夜之間從小樹苗變成大樹,又不是傑克的仙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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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尚未開口,全場已經靜候在那裡;她開始吟唱,我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林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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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我欲有所問。」那先言:「王便問。」
王言:「我已問。」那先言:「我已答。」
王言:「答我何等語?」那先言:「王亦問我何等語?」
王言:「我無所問。」那先言:「無所答。」
─《那先比丘經》卷一


      這是一部很短的經書,編列在中國大藏經的論集部,卻叫做「經」;在南傳佛教中,則叫做《彌蘭王問經》,並未編入三藏之中,卻是三藏之外重要的論典。此經沒有一般佛經開頭「如是我聞,一時......」的字句,前半部紀錄一位名叫那先的比丘的前世、成長以及成道的過程,後半部則是紀錄那先和一位當時統治部分印度地區的希臘籍國王(即彌蘭王)之間的對話。本經翻譯於東晉時期,譯者已亡佚,現行流通的有二卷本及三卷本。

      個人認為後半段是整部經文中最重要的部份,風格輕快活潑、寫實,有如親眼目睹提問者與問答者之間激烈的辯論,總共有五十三個問題。提問者彌蘭王是位非常聰明的國王,精通各種不同的外道,所以彌蘭王問了許多尖銳、深刻的問題,提問的方法是用古希臘時代研究哲學時的辨證法與邏輯法,透過對話,我心中也如這位國王般,慢慢浮現對佛教中的佛、法、僧三者的疑問,但也透過那先比丘的回答而釋疑,這讓我想起了《楞嚴經》開頭的佛與阿難之間精采的辯論,辯論心到底在哪裡(即所謂的「七次徵心」),而此部經典則是問了許多有關佛教基本的問題,比如說:「卿用何等故棄家捐妻子,剃頭鬚披袈裟作沙門?卿所求何等道?」(你為什麼要拋家棄子,剃了頭髮去當和尚?求的是什麼道?)、「那先寧曾見佛不?」(你曾經看過佛嗎?)、「世間人頭面目身體四支皆完具,何故有長命者有短命者?有多病少病者?有貧者富者?有長者有卑者?有端正者有醜惡者?有為人所信者?為人所疑者?有明者有闇者?何以故不同?」等等,接下來就講講幾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問題。

一、問卿尊姓大名?

王便問那先卿字何等。那先言:「父母字我為那先,人呼我為那先,有時父母呼我為首那先,有時父母呼我為維迦先。用是故人皆識知我,世間人皆有是字耳。」
王問那先:「誰為那先者?」王復問言:「頭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耳鼻口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頤項肩臂手足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髀腳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顏色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苦樂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善惡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身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肝肺心脾腸胃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王復言:「顏色為那先耶?」「不為那先。」
「苦樂善惡身心合,是事寧為那先耶?」言:「不為那先。」
王復言:「無有苦樂無有顏色無有善惡無有身心,無是五事,寧為那先耶?」那先言:「不為那先。」
王復言:「聲響喘息寧為那先耶?」。言:「不為那先。」
「何等為那先者?」
那先問王:「何所為車者?軸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轂為車耶?」王言:「轂不為車。」
那先言:「輻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輞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轅為車耶?」「不為車。」
「軛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輿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蓋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合聚是材木著一面,寧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音聲為車耶?」「不為車。」
那先言:「何等為車耶?」王默然不語。
那先言「佛經說:『合聚是諸材木,用作車因得車。』人亦如是。」


      最開始的時候,彌蘭王問那先:「卿字何等?」(你叫什麼名字?),那先回答:「父母字我為那先,人呼我為那先,有時父母呼我為首那先,有時父母呼我為維迦先。用是故人皆識知我,世間人皆有是耳。」(父母將我取名叫那先,人稱呼我為那先,有時父母稱為首那先、維迦先。因此人們以此記憶我的名字,世上的人們皆是如此),接下來就是一連串很尖銳的問題,王問:「誰為那先者?」(誰是那先?),一如像是辯證自己一樣,你要怎麼證明你是你自己?用身分證?用身體?還是用你的靈魂?如果我搶走了你的身份證,你還是你嗎?如果你失去了一隻手,那你還是你嗎?如果你失去了你的靈魂,那你還是你嗎?我想絕大多數的人,前兩個問題會回答還是自己,但如果失去了靈魂,應該就是失去自己了,那麼,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眷戀世間的財富、名聲、愛情這些東西呢?這些又不是你,為何要眷戀呢?

      那先比丘的回答很巧妙,問彌蘭王什麼是車呢?車軸是車嗎?轂(車輪中心的圓木)是車嗎?輻(車輪中連接車轂和輪圈的直木)是車嗎?輞(車輪的外框)是車嗎?轅(古代車前用來套駕牲畜的直木)是車嗎?軛(在車衡兩端扼住牛、馬等頸背的曲木)是車嗎?輿是車嗎?車蓋是車嗎?共同將這些木頭的某一方面加起來就是車嗎?輪子滾動所發出的音聲是車嗎?彌蘭王一時語塞。那先便說道:「佛經上說道:『綜合這些材質的功能,因而成為車之功能,因而得到我們想要的完整之車。』人也是這樣,必須綜合頭、面、目、耳、鼻、口、頸項、肩臂、骨肉、手足、肺、肝、心、脾、腎、腸胃、顏色、聲響、喘息、苦樂、善惡,然後才合聚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後來彌蘭王的一位大臣叫沾彌利望群的,隔天在請那先進宮和彌蘭王辯論的路上問起那先昨日回答王說「沒有那先」一語的意思,那先便問「卿意何所為那先者?」(那你認為那先究竟應該是什呢?)於是展開下列的對話-

沾彌利望群言:「我以為喘息、出入、命氣為那先。」
那先問言:「人氣一齣,不復還入;其人寧復生不?」
沾彌利望群言:「氣出不復還人者,定為死。」
那先言:「如人吹笳,氣出不復還入。如人持鍛角吹火,氣一齣時,寧得復還入不?」
沾彌利望群言:「不復還。」
那先言:「同氣出不復入,人何故猶不死?」
沾彌利望群言:「喘息之閒,我不知。願那先為我曹解之。」
那先言:「喘息之氣,皆身中事,如人心有所念者。舌為之言,是為舌事;意有所疑,心念之,是為心事。各有所主,視之虛空無有那先。」


      這位大臣認為喘息、出入,生命之氣便是那先,那先便說「人的氣一旦呼出,就不再回到本身;那麼這個人還是活的嗎?」沾彌利望群回答:「呼氣出而不再有氣進入的人,必然就會死去。」那先繼續說道:「有人吹奏笳樂,氣出就不再回來了;那些手持鍛金笛吹火的人,氣流一旦吹出時,氣還能回去嗎?」沾彌利望群回答:「不再回去。」那先便問:「同樣是氣流涌出而不再回去,那這些人為什還不死呢?」一時沾彌利望群承認自己不知道,請那先為其解答。那先說:「喘息的氣流,都是身中的固有物事,就像人心總會有所思念一樣。舌頭將心念說出,是舌頭的特殊功能;意有懷疑的對象,心中對此對象加以考慮,這便是心的特殊功能。每一部位都各自有自己的特殊功能,分開來看它們,都是四大皆空的而並沒有那先在其中的。」

二、為何要出家?

      在問那先為何要出家之前,彌蘭王也曾經問一個叫野和羅的出家人為何要出家,以下便是原文-

王問野和羅:「卿用何等故,棄家捐妻子,剃頭鬚,披袈裟,作沙門?卿所求何等道?」
野和羅言:「我曹學佛道,行中正,於今世得其福,於後世亦得其福。用是故,我剃頭鬚,披袈裟,作沙門。」
王問野和羅:「若有白衣居家,有妻子,行中正,於今世得其福,於後世亦得其福不?」
野和羅言:「白衣居家,有妻子,行中正,於今世得其福,於後世亦得其福。」
王言:「卿空棄家,捐妻子,剃頭鬚,披袈裟,作沙門為?」野和羅默然,無以報王。


      彌蘭王問野和羅說是為了什麼而拋家棄子,剃掉頭髮,身披袈裟作起沙門呢??所要追求的是什麼??野和羅回答道:「我學習佛道,以中道做為行為準則,在現世可獲得此作法的好處,在後世也可以獲得此作法的福澤。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成為沙門。」於是彌蘭王反問,如果有在家學佛的居士,雖然有妻子兒女,也能持守中道,那麼也可以在現世跟後世獲得福澤嗎??野和羅的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彌蘭王就問野和羅,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出家呢??於是野和羅沉默無語,承認失敗。

      然而事情沒有就這樣結束了,後來彌蘭王請到那到了那先準備開始要問問題,劈頭第一個問題也是問那先為什麼要出家,原文如下-

王言:「卿曹道何等最為善者,用何故作沙門?」
那先言:「我曹輩欲棄世間苦惱,不復更後世苦惱,故作沙門。」
王言:「沙門者,悉爾不?」
那先言:「不悉用是故作沙門。中有負債作沙門者。中有畏縣官作沙門者,中有貧窮作沙門者。」那先言:「我但說欲脫愛欲、苦惱滅今世懃苦,至心求道作沙門者耳。」
王言:「今卿用是故作沙門耶?」
那先言:「少少作沙門。有佛經道是故:『欲棄今世、後世苦惱,作沙門。』」

      世間是苦的,當年佛陀離開自己美麗的妻子、年邁的老父,還有才剛出生的兒子出家去修行,就是為了要從人世間解脫。人生有何苦??有生老病死肉體上的苦,也有和自己心愛的人分離的苦,在《佛說解憂經》中提道:「又彼有情,生死別離,愛戀泣淚,亦如海水。」,意思是我們過去生中與所愛的人分離所流的眼淚,比四大海的海水還要多,或許佛陀說得太誇張了,哪有這麼多眼淚可以流呀??但最近我確實是有這樣的感覺。3月初的時候,爺爺從樓梯間跌倒滾下來,住了約莫十幾天的加護病房,哪陣子真的是覺得爺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走,心裡非常地難過,在考中央研究所的時候,甚至是一邊考試一邊哭,然而卻又莫可奈何,只能一直默默祈禱;除此之外,還有過去的情傷,那也讓我在多少的夜晚不知流下了多少的眼淚,這就是「與所愛的人分離」的「愛別離」之苦,而這一世是如此,累積了過去無數世,想必真的足以讓人淚流成海。為了要解脫人世間的苦,和當年的佛陀一樣,這就是那先之所以要出家當沙門的原因,為了要脫離愛慾苦惱,滅除今世的辛懃痛苦。

三、人之投生是持續舊的神識,還是新的神識?

      這是一個相當古老的一個問題,也是佛教教義中的一個重要的核心概念之一─輪迴,而投入輪迴的是新的神識,還是舊有的靈魂呢??讓我們且看那先的回答-

王復問那先言:「人心趣善惡道,續持身故神行生乎,更貿他神行生耶?」
那先言:「亦非故身神,亦不離故身神。」

那先問王:「王小時哺乳時,身至長大時,續故身非?」
王言:「小時身異。」
那先言:「人在母腹中,始為精時,至濁。時,故精耶?異?堅為肌骨,時,故精耶?異?初生時,至年數歲時,故精耶?異?如人學書,傍人寧代其工不?」
王言:「不能代其工。」
那先言:「如人法有罪,語王。」王不能解知。
王言:「如人問那先解之云何?」
那先言:「我故小時,從小兒至大,續故身耳。大與小時合為一身,是命所養。」

那先問王:「如人然燈,火至天曉時不?」
王言:「人然燈,火油至曉時。」

那先言:「燈中炷一夜時,續故炷火光不?至夜半、至明時,故火光不?」
王言:「非故火光。」
那先言:「然燈火從一夜至半夜,復更然燈火耶?向晨時復更然燈火耶?」
王言:「不中夜,更然火,續故一炷火,至明。」
那先言:「人精神展轉相續,如是。一者去,二者來。從精神至老死後,精神趣所生,展轉相續,是非故精神,亦不離故精神。人死以後,精神乃有所趣向生。」
那先言:「譬如乳湩作酪,取上肥作醍醐與酪酥。上肥還復名作乳湩,其人寧可用不?」

王言:「其人語不可用。」
那先言:「人神如乳湩。從乳湩成酪,從酪成肥,從肥成醍醐。人如是,從精沫至生、至中年,從中年至老至死,死後精神更受身生。人身死,當復更生受一身,譬若兩炷更相然。」

      我認為這是一個回答輪迴的經典解釋,那先說輪迴既不是舊有的神識,也不完全脫離舊有的神識。小時候吃奶,到長大之後,身體還是續接在舊有的身體上嗎??當然不是,但是卻又延續原來的身體,還是共用一個身軀,生命體是由小而逐漸成長的;又譬如點燈,燈蕊燃燒一整個晚上,是持續舊有的火光嗎??到半夜的時候,到天亮的時候,都還是原來的火光嗎??而燈火從一開始到半夜,必須要再一次點燃嗎??應該是不需要吧??都還是延續原來燈蕊上的燈火,一直在燃燒。而人的神識相續,也像是如此一樣,前面的逝去,後面的又緊跟而來,死後神識再接受新的身軀而獲得生命,身軀死亡,必然會再次擁有生命,就像兩根燈蕊更相燃燒一樣。

四、佛究竟在哪裡?

王復問那先:「審有泥洹無?」那先言:「審有。」王言:「那先寧能指示我佛在某處不?」那先言:「不能指示佛處。佛已泥曰去不可得指示見處。」那先言:「譬若人然大火,已即滅,其火焱寧可復指示,知光所在不?」王言:「不可知處。」那先言:「佛已泥曰去,不可復知處。」

      這段對話很好玩,佛所在的位置是不能明確指出在哪裡的,因為佛陀已經涅盤,是不能指出佛的所在給人看的,就像是點燃了大火,大火熄滅後,大火的火焰還可以指出來讓人看嗎??當然是不行嘛,而佛已經涅盤了,自然就不能夠知道他處在何處了。



      古德有謂「大疑大悟、小疑小悟」,初看佛經的時候,一定會有很多的疑問,有疑問,才會有進步,在經典的疑處中探索,往往可以轉出山光水色來。而每一個人的心性不同,所見自然也不相同,再加上不同的時空背景、文化,同樣的經典經過不斷地翻譯,都可能被詮釋成不同的樣子,但要度脫眾生脫離苦海的意念卻是不變的,雖然說佛陀早已滅度,但我願成為佛陀的追隨者,繼續在點燃燈火,照亮心中佛陀的形象,為這末法時代點燃一盞小小的明燈。

      佛的殊勝不在於讓人目眩的神通,更不須用哲學論辯去證明他的存在與否。佛陀遺留下來的教導,其形式隨著時代地域的變遷,不斷在改變中,《遺教經論》有言:「自今以後,我諸弟子輾轉行之,則是如來法身常在而不滅也。」佛在世時,佛有很多表現傑出的弟子;佛滅度後,那先比丘繼續傳承著佛法,佛法,是實踐的題目,不是哲學題目。

      世間苦,生命的歷程備嘗艱難,雖然跌跌撞撞,但在這份體驗之中,卻也看見了佛法,《六祖壇經》云:「煩惱即是菩提。」,有了煩惱,所以才會想要解脫,煩惱是個現實的東西,身心不安就是一種煩惱的樣子,怎樣讓身心安靜下來??必須從中間去瞭解煩惱,對煩惱如能明白、瞭解了,才能覺悟到些什麼,佛法本來就是要與生命做結合,才能像那先比丘對著彌蘭王肯定佛陀存在的信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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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月初
我腦袋裡突然冒出了想開綠色銀行的這個想法
過去一個月內就常常在說要怎麼籌到這麼龐大的資本??要籌多少才夠??

後來我去網路上找找相關的資料
在Yahoo!股市的網頁中找到我最熟悉的台新銀行的基本資料
"據說"資本額有488.34億
想說好吧,把後面的尾數去掉再除一半
也就是200億,當作是我的目標資本!!!
希望在40歲的時候夢想可以成真
投入我熱愛的環保事業
我想要支持再生性能源的發展
雨林、溼地、海洋自然環境的保護
生物性分解塑膠的研究
野生動物保育etc.

我確信環保產業將會是明日之星
除了放貸給綠色產業的企業之外
我想銀行的另一個主要收入來源應該就是這些產業的持股
應該會是不錯賺

至於賺到了錢要幹麻呢??
我想要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
每次我看到電視的社會新聞報導有關鰥寡孤獨殘疾的人
常常身陷經濟經濟困境
就一整個難過
也暗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撇開因為好吃懶做的不談
還是有很多人身陷貧困
期勉自己未來可以幫助失學的小朋友、贊助罕見重病的研究與救濟,還有弱勢族群補助等等
我覺得這才是賺錢真正的意義!!!
賺了一堆錢然後擺在自己家中
幹麻呀??還倒不如拿出來幫助有需要人

後來我跟很多人講了這個夢想之後
好多人都覺得我這個夢想真的是好有理想喔
(而且也已經有人在問我說可不可以先入股)
而為了實現這個夢想
前幾天開始跟菩薩祈禱
希望可以幫助我實現
讓我有能力可以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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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去年的時候
我看到日本有個作音樂的人開了一家綠色銀行
專門貸款給開發有關環境保護的產業

我在想以後有錢的話我也想開這種銀行
貸款的利率很低
大概可以低到1%以下吧??

綠色產業是影響很大的公共產業
保護這個世界很重要
有多愛這個世界,那世界就有多愛你
就算賺錢賺再多,污染了這個世界
人類還可以去哪鬼混呀??
到目前為止還沒聽說過錢可以買下另一個地球呢

不過我想除了放款的獲利之外
擁有這些產業的持股也將會成為獲利的來源
應該也會不錯賺
賺到了錢,也保護了世界
這構想真的是好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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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投資 ◎文/洪蘭(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

美國南加州大心理學的講座教授雷恩博士日前在榮總做了一場「腦與暴力行」的演講,因為他是世界上,唯一掃描過四十一名殺人犯大腦的人,所以會場擠得滿滿的。

雷恩教授發現,殺人犯的腦果然不一樣,預謀形態的罪犯腦袋,跟我們正常人差不多。

但是臨時起意,衝動型的,前腦就非常的不活化。

最令人驚訝的是,他報告了一個他在非洲模里西斯做的兒童健康計畫的成果。

他們給一百名三到五歲的孩子,「豐富」的生長環境,如額外的營養,像牛奶、魚肝油等,每天二個半小時額外的運動,及額外的活動如說故事給孩子聽、戶外教學,帶去參觀爸爸工作的工廠、磨坊、烘焙坊等。

等到這些孩子長到十一歲時,追蹤他們注意力的生理反應,如膚電反應及腦波(EEG),發現都比在一般家庭中,成長的一百名對照組孩子, 好很多。

到他們十七歲及二十三歲時,再做這兩組孩子比對,發現在反社會行為上有大不同。

童年期這二年的特別照顧,發生了影響,他認為 差別在於大腦的發展,尤其是海馬迴、胼胝體及額葉的眼眶皮質的部分,因為現在已知這些地方跟暴力行為有關。

他的演講跟我過去的想法一樣,看到了數據,也更令我憂心,因為前一天,我正好從新竹尖石鄉的部落小學演講回來,我看到了原住民教育的盲點,如果雷恩教授是對的,我們現在不改善,以後會付出社會成本。

這些孩子散居深山之中,上學往返費時,所以大部分孩子住校,有的學校住宿孩子高達90%,而且有的是從幼稚園就住校,看到小學一年級的學生,在搓洗自己的衣服,很是不捨。

部落小學的老師流動率很高。有的學校高達百分之八十,教了一年便想請調回平地。

因為後山部落皆無公車,除非自己有車,不然困在山區,無法下山。

所有老師都很年輕,幾乎沒有老師超過三十歲,沒有結婚的老師,有時不知怎樣去帶孩子,尤其不是自己的孩子。

最嚴重的是隔代教養,年輕人都在平地討生活,孩子由祖父母帶。

看到幼稚園就住校的孩子,真是令人心酸。 一個還要媽媽抱抱的孩子,孤獨地坐在台階上望著夕陽,那個落寞的神情讓我腳步沈重,登不上要離去的車。

一個國家的錢,如果不用在教育上,一定用在監獄上。

雷恩教授的研究指出,大腦發展,與暴力行為及反社會行為的關係。

童年期只要二年的額外照顧,就可以避免以後很多的社會成本。

台灣不是沒有錢,但是沒有用對地方。

我們從公投的那四億元,或是支援馬其頓的三億美金就可以看出。

教育是百年大計,不能要求立竿見影,馬上見效,它是潛移默化,教化心靈的過程。

教育也不是蓋學校、買設備,它最重要的是人,是人的那顆熱忱的心。

對「人」我有信心, 因為這一次我們一起上山的,有數位麗林國小很有經驗的老師,她們放棄休假上山做義工。

也有義工媽媽,跟我們上去講故事、教勞作,甚至有義工媽媽,為了準備教材做到手指起繭。

我沒有信心的是政府,因為急功近利只看數字的人,會失去人性的柔軟度。

我沒有想到部落老師的偏遠加給是依山高來畫分,多少千公尺多少錢,而不是依距離平地的遠近;因此我看到深山裡面的小學老師,因為學校蓋在谷底而不是山頭,一個月少領一千元的津貼。

看到每年跨年晚會或嘉年華會, 一次幾百萬的造勢大手筆, 為什麼不把這些錢,用來補貼公共汽車,讓部落的人,有交通工具可以下山呢?

也許你不一定有空,但至少請幫幫忙,將文章轉寄出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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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年一度我親愛的母校─附中的畢業舞會
不過由於前幾天我爺爺在自家的樓梯上滾下來
現在還在醫院的加護病房中
所以今年我是沒辦法去共襄盛舉了

既然不能親自去
就開始瀏覽瀏覽附中的網頁
看看有沒有相關的消息
看著看著
我突然看見了幾張熟悉的照片
放大一看
發現是53週年校慶的時候辦校慶社展時的三幅作品耶

想起過往那段勤練書法的日子
至今依舊難忘
即便上了大學
大一大二的時候還是有在跑書法社
只是沒有像以前練得那麼勤就是了
甚至也很久沒有寫大作品了
印象中好像後來是大三的時候
一個學妹生日
才又寫了一幅大作品給她當生日禮物
以下就是我高二時期的三幅作品:

1.靜女


原文: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ㄌㄨㄢˊ),貽我彤(ㄊㄨㄥˊ)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ㄊㄧˊ),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該文出自《詩經‧邶風‧靜女》,是一首很可愛的情詩,在描寫一個戀愛中的男生在城角和他的女朋友約會,可是活潑的女生調皮地藏了起來,急得他團團轉,後來女生送了他一隻彤管(紅色筆管的筆)、一棵荑草(草木初生時的嫩芽),因為是自己心愛的姑娘送的,所以男生看得格外珍貴。對平凡小物的喜愛,乃是源自對姑娘的一片深愛和摯情。

2.出其東門


原文: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ㄍㄠˇ)衣綦(ㄑㄧˊ)巾,聊樂我雲。
出其闉(ㄧㄣ)闍(ㄉㄨ),有女如荼,雖則如荼,匪我思且。縞衣如藘(ㄌㄩˊ),聊可與娛。

該文也是出自《詩經》,不過是在《鄭風‧出其東門》。從古至今,謳歌讚頌愛情的詩詞不少,但歌頌男子專情的卻不多見,以男生為第一人稱來表達的就更少了,這首便是其中難得一見的好作品。詩中的男子,對愛妻的心堅如磐石,洞徹世間迷霧,外頭美女如花如雲,固然足以打動人心,但是花易謝,雲易散,固守著自己心愛的妻子,才真是令人衷心敬愛呀!!!

3.蜀相


原文:
丞相祠堂何處尋?錦官城外柏森森。映階碧草自春色,隔葉黃鸝空好音。
三顧頻煩天下計,兩朝開濟老臣心。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這首詩是杜甫的蜀相,應該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網路上應該有一大堆相關的資料

ps. 後來這幾幅作品通通送人了,只記得有一幅送給了現在在美國念博士班的學姊,至於其他兩幅嘛......我已經忘了我送給誰了

資料來源:師大附中53週年校慶書法社社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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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名稱 : 不怕不怕(台灣版)
歌手名稱 : 郭美美
發行日期 : 2006年01月13日
專輯語言 : 國語
發行公司 : 華納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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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這次冬季奧運俄羅斯的選手
我看到笑翻了

按這裡把猛男帶回家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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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一兩個月,不小心看完了傳說中的經中之王《妙法蓮華經》,自己都覺得很詫異,而法華經真不愧是經中之王,內容宛如精采的小說一樣,翻譯這本經書的鳩摩羅什真的翻的很好,文字精練、平實暢達,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舉個例子來說,像是《譬喻品第三》後面有一段在描寫火災的偈:
 
      「......於後舍宅,忽然火起。四面一時,其炎俱熾,棟梁椽柱,爆聲震裂,摧折墮落,牆壁崩倒。諸鬼神等,揚聲大叫,雕鷲諸鳥,鳩槃荼等,周章惶怖,不能自出。惡獸毒蟲,藏竄孔穴,毘舍闍鬼,亦住其中,薄福德故,為火所逼,共相殘害,飲血噉肉,野干之屬,竝已前死。諸大惡獸,競來食噉,臭煙烽燎,四面充塞。蜈蚣蚰蜒,毒蛇之類,為火所燒,爭走出穴,鳩槃荼鬼,隨取而食。又諸餓鬼,頭上火燃,飢渴熱惱,周章悶走,其宅如是。......」 
 
      這段把火災的場景寫的歷歷在目,當我看到這段的時候感覺就好像正在看著這場火災發生一樣!!!!!!看完整部法華經,真的是看的大呼過癮,心中有好多好多的想法想要寫,現在就等考完,我打算 要開始好好寫我的心得。
 
PS.  胡適先生在《一個最低限度的國學書目》中,將鳩摩羅什的譯本列在「思想史之部」之中的一本,看完這份書單之後,真的覺得自己讀的書還是太少了Orz,雖然說有很多是已經看過了白話的版本,可是我這人就是怪,總是想看看原典,有原典看,為何不看原典??為何要看別人的體悟,而不看自己的體悟呢??不過我想現在很多人應該都達不到這份書單的「最低限度」吧??期勉自己可以再多看點書!!!!!!
 
Reference:胡適:一個最低限度的國學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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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今天貼了一個甜蜜的MV
那我繼續再貼一個甜蜜的求婚廣告吧

這個廣告超級有創意
最後那一幕更是神來之筆
男主角在等待女主角的回覆時
背景是一個大大的"NO"字
不過女主角笑得那麼開心
想必一定是答應他囉~~~

按這裡把我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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